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听障儿童选配HA,供大家参考。
如何为听障儿童选配助听器 婴幼儿期(0-3 岁)
是人类语言发展的关键时期, 对于听力有损失的孩子来说, 在这个时期尽早对他们进行听力干预, 可以为他们将来言语的全面康复和发展建立基础。
儿童选择助听器的原则可以简单地归纳为“三早”, 即应尽早依靠助听器的帮助, 开展以“三早”为原则的康复训练:
早诊断、 早干预(使用助听产品)
、 早康复(进行语言训练)
。
一旦错过了这个康复时期, 儿童掌握语言就有很大的困难了。
在为儿童选配助听器的过程中, 对助听器的性能要求通常会更高一些。
儿童学习语言其实就是一个模仿说话的过程, 只有听到清晰完整的言语信号才能正确发音, 并且纠正错误的发音。所以, 助听器的清晰度越高, 舒适度越高, 孩子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晰完整, 给孩子带来的听力帮助就越大。
为了孩子能和听力正常的小朋友一样, 发展语言表达能力, 感受大自然的各种声音, 融入正常孩子的集体, 在选择助听器上一般建议中低档以上的全数字助听器产品,以获得满意的康复效果。
此外, 双耳验配助听器对听力损失的孩子非常重要, 它是进一步缩短听力康复周期和提高助听效果的关键手段。
尤其是对正处在快速成长期的孩子来说, 大脑和听神经对声音信号的处理能力也在逐渐开发, 双耳配戴助听器能使孩子听得更加舒适、 清晰, 声音自然, 更快地建立起双侧大脑和听神经对声音的联系, 感受声音的立体感和空间感, 更容易地建立起听觉记忆功能, 起到更好的听力康复效果。
需要提醒的是, 不同年龄阶段的儿童聆听需求有所不同, 对应的助听器性能也有所不同。
0-3 岁 尚未掌握语言, 首先要能够感知到各种不同响度和种类的声音, 然后认知不同声音的意义, 其次再是模仿语言, 学习说话。
因此, 助听器的分段压缩功能必须满足不同响度声音的聆听舒适度, 而中档以上的全数字助听器能提供更好的言语清晰度, 帮助儿童更快提高听辨能力, 学习发音, 积累词汇。
3-6 岁 相比 0-3 岁儿童来说, 已经掌握部分语言, 他们更需要的是纠正发音, 使口齿清晰。
这个阶段的听障儿童一般需要进语训学校或者幼儿园学习, 聆听的内容在不断加大, 聆听环境也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需要能够在相对嘈杂的环境中分辨言语。
因此, 助听器的全数字降噪功能和环境识别的方向性功能能帮助他们在复杂环境中聆听言语, 掌握更多的词汇和语句。
6 岁以上 听障儿童在经过之前两个阶段的语训康复之后, 一般都会进入正常小学学习, 他们要融入正常孩子的群体中学习, 发展语言表达能力。
此时, 聆听需求变得更加复杂, 他们需要学习外语, 参加集体活动, 培养与外界沟通的能力, 所以对助听器的性能要求更高。
一
般会建议助听器搭配 FM 调频语训系统一起使用, 保证嘈杂环境的信噪比, 而且可以选择相对美观、 隐形的助听器。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听说对比特征研究 1 问题的提出
听障儿童普遍存在言语障碍, 其中最外显的问题是构音语音异常, 即声、 韵、 调或其组合的清晰度下降, 继而使言语可懂度下降, 导致他人无法听清或听懂他们的语言, 以致无法顺利完成正常的言语交流过程。
言语是一种精细的动作, 言语信息的主要反馈途径是听觉反馈和发音器官肌肉的深部感觉,其中听觉反馈最为重要。
“听”是言语沟通的关键,
“听懂”是口语交往的前提。
听障儿童由于听力损失, 听觉经验长期被剥夺, 导致其听觉反馈发生异常, 言语的产生必然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有研究表明, 若单是听觉反馈被阻断, 说话动作依靠深部感觉的反馈尚可进行; 若是听觉信息被捣乱成为错误的反馈, 则中枢将不能准确控制说话的发声动作, 流畅的说话或诵读便难以进行。
语音是言语感知(听)
和言语产生(说)
的连接点, 最小语音在言语和语言矫治中起着重要作用, 因为它标志着语音、 构音迟缓或障碍的治疗方案的实施情况。
一个好的治疗模式应把与言语清晰度关系最密切的语音对作为优先目标, 以快速提高患者的言语清晰度。
音位对由具有相似声学和生理学特征的两个音位组成, 最小语音对中的两个音位仅有单维度差异, 如声母最小语音对“/b/-/p/”, 两个音位之间仅存在送气与否的差异。
对听障儿童进行构音语音异常康复训练, 必须同时考虑其听觉感知能力, 特别是听觉辨识能力, 兼顾“听”和“说”, 才能获得最佳的康复效果。
国内言语语言治疗师对聋儿的构音语音训练内容丰富、 针对性强, 听觉康复训练阶段明确, 但没有在训练中充分发挥听说联动的优势。
本研究以音位对为载体, 从听说两方面探讨听障儿童的听觉识别和构音语音特征, 特别注重对听障儿童听说对比能力的分析。
汉语中有 36 对核心音位对, 其中声母音位对 23对, 韵母音位对 10 对, 声调音位对 3 对。
声母因为时长短、 能量小, 且需要不同的部位形成不同方式的阻塞, 所以声母构音异常的治疗是听障儿童构音语音异常矫治的重点和难点,因此, 本研究主要围绕 23 对声母音位对展开分析讨论, 从而为听障儿童声母构音语音异常的矫治提供参考。
2 研究对象
2.1 被试 来自陕西省和江苏省某康复中心的听障儿童 60 名, 年龄 2 岁 7 个月~7 岁,均为语前聋儿童, 其中单侧植入人工耳蜗儿童 13 名, 双侧植入人工耳蜗儿童 9 名, 双侧配戴助听器儿童 38 名, 他们的助听或重建听阈均在较适水平以上, 且不伴随任何其他障碍,每位被试都有至少 3 个月的听觉言语康复经历。
2.2 主试
华东师范大学研究生或本科生, 普通话均达到国家二级甲等以上水平。
收
集数据前, 所有主试接受了统一的技能培训, 培训内容包括测验工具的使用、 测试过程的标准化、 判分标准的统一及实验数据收集和整理等。
3 研究方法
3.1 研究工具 本研究分别对被试的构音语音能力和听觉识别能力进行评估。
其中构音语音能力评估选取了《黄昭鸣-韩知娟构音语音能力评估词表》 中的前 31 个词语, 组成23 对声母最小音位对; 听觉识别能力评估选择《孙喜斌-刘巧云儿童音位对比式识别能力评估词表》
中的 23 对声母音位对, 与构音语音能力评估相匹配。
23 对声母音位对按照发音方式和发音部位的不同分为 9 项, 9 项音位对及其生理含义如表 1 所示。
数据分析采用 SPSS 16.0 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
3.2 研究步骤 本研究分为 4 个步骤实施, 依次为听觉识别能力评估→构音语音能力评估→整理数据→统计分析。
3.2.1 听觉识别能力评估 首先将测试材料立于被试前, 准备好记录表、 笔和秒表。
以“猫/狗”为例, 主试先指“猫”的图片, 让儿童一起跟读“猫”, 再指“狗”的图片, 让儿童一起跟读“狗”。
主试随机说其中一个音节, 例如“狗”(1 秒), 要求被试指出相应图片, 并记录在《儿童音位对比式识别能力评估》 记录表中。
正确记“1”; 错误记“0”。
被试反应完成后, 主试再随
机说出其中一个, 等待被试反应并记录。
如此共做 3 次。
依次完成表 1 中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识别能力评估。
3.2.2 构音语音能力评估 通过提问、 提示或模仿等诱导方式, 收集被试 31 个以声母为目标音的单音节词的语音材料。
为了保证分析结果的准确性, 要求被试每个字发音 3 遍,每个音的发音时间以及音与音之间的间隔时间均为 1~2 秒, 记录 2 次以上的构音语音结果,正确记“√”; 歪曲记“×”; 遗漏记“-”; 替代记录实发音的字母。
每个被试的 31 个单音节词各有 1 个得分, “正确”记 1 分, “遗漏”、 “歪曲”、 “替代”记 0 分。
3.2.3 统计分析 将整理后的数据导入 SPSS16.0 软件, 对 60 名听障儿童的听觉识别得分、 构音语音得分和听说对比得分进行统计分析。
4 研究结果
4.1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特征
对 60 名听障儿童的 23 个听觉识别得分进行统计, 计算每对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通过率, 通过率=听觉识别得分为 1 的个数/60, 图 1显示出 23 对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难易程度,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通过率均在 45%以上, 最大通过率达到了 80%。
将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得分按照 9 项音位对比进行计算, 如表 2 所示, 9 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难易程度由易到难依次为 5 塞音与鼻音→1 送气塞音与不送气塞音→6擦音与无擦音→4 塞擦音与擦音→8 不同构音部位的不送气塞音→2 送气塞擦音与不送气塞擦音→3 塞音与擦音→7 不同构音部位的送气塞音→9 舌尖前音与舌尖后音。
其中第 1、 5、6 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难度为较易水平, 其余 6 项均为适中水平。
4.2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的构音语音特征
对 60 名听障儿童的 23 个构音语音得分进行统计, 计算每对音位对的构音语音通过率, 通过率=构音语音得分为 1 的个数/60, 图 2显示出 23 对音位对的构音语音难易程度, 与听觉识别通过率相比, 构音语音的通过率整体偏低, 最高通过率仅为 63%。
将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构音语音得分按照 9 项音位对比进行计算, 如表 3 所示, 9 项声母音位对的构音语音难易程度由易到难依次为 5 塞音与鼻音→1 送气塞音与不送气塞音→8 不同构音部位的不送气塞音→6 擦音与无擦音→7 不同构音部位的送气塞音→3 塞音与擦音→2 送气塞擦音与不送气塞擦音→4 塞擦音与擦音→9 舌尖前音与舌尖后音。
其中仅有第 1 项和第 5 项处于适中水平, 其余 7 项均为较难以上水平。
4.3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听说对比特征分析
4.3.1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听说对比特征的一般描述
60 名听障儿童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能力和构音语音能力具有明显的难度差别, 由图 1、 图 2、 表 2、 表 3 可以看出, 每对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通过率都大于构音语音通过率, 即对于具有单一维度差异的两个声母音位而言, 说清楚比听清楚更难。
图 3 是 9 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和构音语音通过率的对比图, 两者的趋势曲线具有相同的包络, 都是第 5 项和第 1 项较易, 第 2、 3、 4、 7项较难, 这说明在听和说方面, 9 项声母音位对之间具有相同的难易程度差别。
图 3 显示出听觉识别通过率均不同程度地高于同项音位对的构音语音通过率, 说明被试的听觉识别能力高于构音语音能力, 体现出听先于说的发展优势, 提示要重视听障儿童构音语音能力发展相对落后的现象。
4.3.2 听障儿童声母音位对听说能力的相关性检验 将每位被试的 23 个听觉识别和构
音语音得分进行平均, 分别获得该儿童的听觉识别能力和构音语音能力平均分。
研究发现,每位被试的听觉识别能力平均分均高于构音语音能力平均分, 对这两个分数进行 Pearson相关性检验, 结果显示 Pearson 相关系数为 0.407, 显著性检验结果显示, 听说能力呈现极显著相关(P<0.01)
。
60 名听障儿童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能力与构音语音能力呈现极显著的正相关, 听觉识别得分高, 构音语音得分也相对较高, 反之亦然。
5 讨论与小结
本研究从听和说两个方面对 60 名听障儿童的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和构音语音能力进行分析, 发现 23 对声母音位对之间的难易程度在听觉识别和构音语音两方面具有相似的分布, 即第 5 项塞音与鼻音和第 1 项送气塞音与不送气塞音音位对难度都较低; 第 9项舌尖前音和舌尖中音音位对都具有较高的难度。
研究结果还显示, 听障儿童对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通过率大于构音语音通过率, 说明 23 对声母音位对的听觉识别难度低于构音语音难度。
每位被试的听觉识别平均分均高于构音语音平均分, 这与 Barton1976 年的研究结果相似, 2 岁儿童的语音感知能力大于其构音语音能力。
这一结果进一步体现了当前我国听障儿童听觉言语康复中听觉先行的原则, 在对听障儿童进行康复训练时, 大多数康复师已经意识到听是说的前提, 比较重视人工耳蜗植入或助听器配戴后的听觉训练。
国外有些学者认为, 如果儿童在学习前 50 个词时, 已经具有较为完善的言语感知能力, 今后发生构音语音异常时, 错误的模式多与肌肉的运动和语音组织能力相关; 如果儿童的言语感知水平落后一直持续到学前甚至学龄前期, 他的构音语音异常模式就与其言语感知能力具有高度的相关性。
1967 年, Weiner 指出儿童对言语声的识别是在不断发展的, 约 8岁左右成熟, 9 岁以下发生的构音语音异常与听觉识别能力具有正相关。
本研究的 60 名被试均为 9 岁以下语前聋听障儿童, 因此, 考虑其构音语音异常模式与听觉识别能力应具有相关性, 故对 60 名被试的听觉识别平均分和构音语音平均分进行了相关分析, 结果显示两者具有显著的正相关, 听觉识别能力越高, 构音语音能力也相对较高。
听障儿童的构音语音能力落后于听觉识别能力, 这与当前康复训练中听说不同步的现象有关, 康复师在听觉训练获得明显效果的同时, 没有充分利用正确的言语听觉反馈, 进行听说对比训练, 使听障儿童对同一声母音位对的构音语音清晰水平低于听觉识别水平。
听障儿童进行构音语音异常矫治, 要以听觉识别训练为前提, 在进行某个音位的构音语音训练时, 首先应提供大量含有目标音位的语境供儿童聆听, 增加其对目标音位的熟悉度和敏感性。
其次, 进行目标音位与替代音位的听觉识别训练, 保证其能听清, 排除因听不清而导致说不清的问题。
听障儿童配戴助听器或植入人工耳蜗后的半年至一年, 是听觉技能快速发展的时期, 康复师要充分利用已经建立的正确的言语听觉反馈, 进行听说对比训练, 用听带动说, 以增强构音语音康复训练的效果, 提高其言语听觉能力。